全院大会草草收场,何雨柱那两句干脆利落的“不行”,干脆利落,不留余地。最快更新小说就来Www.BiquGe77.NeT

噎得易中海和阎埠贵半天喘不上气。

看热闹的邻居们也都窃窃私语,各怀心思地散了。

中院贾家,贾张氏盘腿坐在炕上,拍着大腿对着儿媳妇秦淮茹嚷嚷:

“瞧见没?瞧见没?!有钱烧的!连个茅房都当成金銮殿护着!就他兄妹俩金贵,咱们这些人合该用那脏了吧唧的公厕!什么东西!”

秦淮茹低着头纳鞋底,小声劝:“妈,您小点声,让人听见……”

“听见怎么了?我还怕他听见?”

贾张氏嗓门反而更高了些。

“他何雨柱再能耐,还能管着老婆子我拉屎放屁?就是个没爹妈管教……”

话到嘴边,她到底没敢把那个更恶毒的词说出来,何大清还好好活着呢,只是分了家。

她悻悻地啐了一口,转而骂道:

“我看他就是个绝户的命!守着个丫头片子当宝!”

东跨院里,气氛却截然不同。

何雨水小口小口舔着“米老鼠”奶糖,甜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何雨柱在厨房里忙活,晚上简单炒了个肉丝白菜,蒸了京西稻。

香味被他刻意关紧门窗闷在屋里,但依旧有些许诱人的气息飘散出去。

“哥,易大爷他们是不是生气了?”何雨水歪着头问。

“可能吧。”何雨柱把菜端上桌,语气淡淡的。

“他们生气他们的,关我们屁事。”

“哦。”何雨水点点头,对她哥有种盲目的信任,很快就把这事抛到脑后,专心对付起碗里的肉丝。

第二天,何雨柱起了个早。

跟雨水说要去书店和同事家一趟,便骑着自行车出了门。

他先去了趟西单商场。穿着体面的干部服,说话办事稳妥得体,他很顺利就找到了百货区域的负责人。

几句场面话,递过去一包“大前门”,对方脸上便多了几分笑意。

何雨柱只说家里妹妹需要营养,轻松买下了十罐奶粉和五罐麦乳精。

这数量不小,但放在他这个级别的干部身上,也不算太扎眼。

他把东西塞进自行车后座那个半旧的帆布包里,骑着车穿街过巷,拐进一条僻静无人的死胡同。

目光随意地扫过周围,发现没人,直接把东西放入空间。

下午,他按约去了地安门附近那家信托商店。

引荐他的老赵早已等在后面库房。

“何干部,您瞧瞧,”老赵指着角落里几个落了些灰尘的陶坛,“正宗的赖茅,还有这汾酒,都是有些年头的好东西了,封口都严实着呢。”

何雨柱上前,手指拂过赖茅酒坛上那红底黑字的粗糙标签,坛口是用猪尿泡和木塞紧紧封着,再裹着红布。

汾酒的坛子稍小些,样式古朴。

他看似随意地拍拍坛身,意念却早已渗透进去,感知着里面酒液沉寂的状态。

没问题,是真东西,而且保存得不错,买酒已经有经验了。

他没多废话,按照谈好的价钱,数了一叠厚厚的钱递过去。

老赵脸上笑开了花,忙不迭地用旧麻袋和稻草把三坛酒仔细包裹捆扎好,帮他牢牢固定在自行车后座上。

回程路上,何雨柱如法炮制,三坛酒悄无声息地进了茅草屋。

夜里,东跨院书房。

台灯洒下昏黄的光。何雨柱面前摊着一本《俄语基础语法》,旁边是写满单词的稿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