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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集墨香引祸,岁月惊澜

春日的暖阳透过薄云,洒在城市的街巷里,细碎的金光落在柏油路面上,映得两旁的梧桐树影轻轻摇晃,带着几分慵懒的暖意。看最快更新小说来M.BiQuge77.Net嬴政和苏晚星居住的公寓在老城区的小高层里,推开阳台的落地窗,就能看到远处的护城河,河面上泛着粼粼波光,偶尔有游船缓缓驶过,勾勒出一幅岁月静好的市井画卷。

书房里,檀木书桌被阳光晒得温热,案头摆着一方砚台,砚台里的墨汁还冒着淡淡的热气,旁边放着几支不同型号的狼毫笔,笔杆上的包浆透着岁月的温润。嬴政坐在书桌前,身着一件浅灰色的棉麻衬衫,外面套了件米白色的针织开衫,霜白的长发依旧用那支陪伴了他多年的温润木簪束在脑后,发丝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他指尖握着一支珍藏多年的狼毫笔,手腕轻转,笔尖在宣纸上缓缓晕开,墨色浓淡相宜,一笔一划都透着半生沉淀的从容与力道,宣纸上“岁月安然,余生皆欢”八个楷书大字,渐渐清晰起来,笔锋苍劲中藏着温润,字里行间满是对当下生活的眷恋。

这二十五年里,书法早已融入嬴政的骨血,既是他排遣时光、沉淀心境的方式,也是写给苏晚星最绵长的情书。案头堆叠的宣纸和作品里,有他临摹的经典古籍,有他书写的诗词歌赋,更有不少为苏晚星创作的专属篇章,每一幅都藏着他们跨越千年的相守,也藏着他对这烟火人间的热爱。从初到现代时的迷茫无措,到如今的安稳从容,书法陪他走过了无数个日夜,也让他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价值与归宿。

“政,歇会儿吧,刚炖好的银耳百合羹,喝一碗润润嗓子,你都练了快两个小时了。”苏晚星端着一个精致的白瓷碗走进书房,碗里的银耳百合羹冒着袅袅热气,清甜的香气顺着热气飘散开来,与案头的墨香交织在一起,满室清宁。她身上穿着一件淡蓝色的针织家居服,长发随意地挽在脑后,眼角的细纹在笑意中愈发温婉,岁月没有带走她的美好,反而让她多了几分历经时光沉淀的从容与动人,整个人都透着被幸福浸润的温润光芒。

嬴政放下手中的狼毫笔,抬手揉了揉有些发酸的手腕,转头看向苏晚星,眼底瞬间盛满温柔的笑意,连带着周身的气场都柔和了许多:“好,听你的。”他伸手接过白瓷碗,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苏晚星的手背,感受到她掌心的温热,心中满是暖意。这二十五年里,苏晚星始终陪在他身边,无论是初到现代时的艰难适应,还是后来的安稳岁月,她都用温柔与善良,为他撑起了一个温暖的家,每天变着花样为他准备养生的羹汤与饭菜,看似普通的食物,却藏着满满的爱意,让他每天都被温暖包裹着,从未有过一丝一毫的委屈。

嬴政端起碗,轻轻喝了一口,软糯的银耳与清甜的百合在口中化开,暖意顺着喉咙蔓延到心底,瞬间驱散了练字时的疲惫。他看着苏晚星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指尖轻轻拂过案头的书法作品,眼中满是欣慰与骄傲,忍不住开口说道:“晚星,谢谢你,这二十五年,有你在身边,真好。”

苏晚星抬头看向他,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眼底满是深情:“傻话,能陪在你身边,也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她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继续说道:“对了,前两天社区的李书记来家里,说咱们社区要打造一条文化长廊,想请你写几幅字挂在长廊里,让街坊邻居都能感受到书法的魅力,传承传统文化,你看方便吗?”

嬴政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当然方便,只要能让大家喜欢书法,传承这份文化,写多少都愿意。”他向来低调,这些年拒绝了不少媒体采访和商业邀约,只愿守着小家,陪着爱人,可他没料到,这份藏在墨香里的安稳,终究还是被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波打破了。

第一章墨香引窥,暗潮初涌

三天后,嬴政应社区之邀,带着几幅新写的作品去文化长廊布置。文化长廊位于社区中心的小广场旁,两侧的墙壁上已经挂了不少居民的书画作品,还有一些关于传统文化的介绍展板,来往的居民时不时会驻足观看,氛围格外融洽。嬴政刚走进长廊,就看到几个穿着白大褂、背着黑色仪器包的人站在之前社区展出的他的一幅书法作品前,神情专注地观察着,与周围的居民显得格格不入。

其中一个戴金丝眼镜、身着白色科研服的中年男人,正拿着一个便携式放大镜,细细端详着宣纸上的墨迹,眉头微微皱起,像是在研究着什么重要的课题。他旁边的两个助手,一个拿着笔记本快速记录着,另一个则将一台小型检测仪器的探头贴在宣纸上,仪器屏幕上跳动着一串复杂的数据,两人脸上都带着几分异样的兴奋与急切。

“张教授,你看这墨迹,笔力太稳了,完全不像古稀老人能写出的力道,而且通过仪器检测,墨迹里的微量元素很特殊,带着一种微弱但持续的生命活性,这种活性很罕见,普通人的墨迹里根本不可能存在!”一个年轻助手压低声音,语气里满是激动地说道。

被称作张教授的男人名叫张启明,是一家名为“永生生物科技”的秘密科研机构的负责人,痴迷长生不老研究已经二十多年了。这些年来,他为了寻找特殊的研究样本,不惜动用各种非法手段,排查全国各地的异常人群,无论是天生体质特殊的人,还是衰老速度异常缓慢的人,都成了他觊觎的目标。他盯着嬴政的书法作品,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指尖轻轻摩挲着下巴,沉思片刻后,沉声说道:“衰老速度缓慢,笔力多年不衰,还有特殊的生命活性,这绝对是绝佳的研究对象!只要能抓住他,破解他身体的秘密,我们的长生研究就能突破瓶颈,到时候不仅能获得巨额的利益,整个科学界都会记住我们的名字!”

旁边的另一个助手连忙附和:“教授英明!我这就去查他的详细资料,包括居住地址、日常行程、家庭成员,保证查得一清二楚,咱们尽快动手,免得夜长梦多,被其他人抢了先机!”

张启明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多看了几眼书法作品,目光落在作品落款处的“嬴政”二字上,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容:“动作一定要隐蔽,别惊动其他人,必要的时候,那个叫苏晚星的女人,也可以当成筹码,逼他乖乖配合我们的研究。”

几人低声商议完,便匆匆收起仪器,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离开了文化长廊,全程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拐角处,嬴政的学生小林正好送完书法工具过来,无意间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小林今年二十多岁,是嬴政几年前收下的学生,为人正直善良,对嬴政十分敬重。听到“抓他做长生研究”“用苏晚星当筹码”这些话,小林吓得脸色瞬间发白,手心冒出冷汗,连忙掏出手机,快速给嬴政发了一条紧急消息,提醒他注意安全。

此时的嬴政正在和社区工作人员一起布置新的书法作品,手机放在口袋里震动时,他还以为是普通的消息,随手点开一看,看到小林发来的“老师,有危险!刚才有几个穿白大褂的人,说想抓你去做长生研究,还提到了师母,你一定要小心他们!”的消息,指尖微微一顿,眼底瞬间掠过一丝冰冷的寒意,周身的空气仿佛都瞬间降温了几分。

他活了两千多年,从大秦的帝王到现代的普通人,见过太多追逐长生的痴人。当年的徐福东渡求仙药,卢生炼制长生丹,最终都只是一场空,甚至牵连了无数人。没想到时隔千年,到了科技发达的现代,竟然还有人想用这样极端、残忍的方式探寻长生的秘密,甚至把主意打到了他的身上,还敢觊觎他的晚星,这是他绝对不能容忍的。

“政,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苏晚星察觉到他的异样,连忙上前一步,伸手轻轻握住他的手,感受到他掌心的微凉,心中满是担忧地问道。

嬴政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与杀意,将手机递给苏晚星,眼神沉了沉,语气平静却带着几分坚定地说道:“有人盯上我了,想抓我去做长生研究,还提到了你。”

苏晚星接过手机,快速看完小林发来的消息,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声音带着几分恐惧与难以置信:“怎么会这样?我们从来没惹过谁,一直安安分分地生活,他们怎么会找到你?还想伤害我们……”

“应该是我的书法作品和衰老速度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嬴政紧紧握住苏晚星的手,用自己的体温安抚着她的情绪,语气依旧坚定,“晚星,别害怕,有我在,不会让你有事的。当年在大秦,刀光剑影、宫廷阴谋都没怕过,现在这些跳梁小丑,更伤不到我们分毫。”话虽如此,他心中却多了几分警惕,这些人能查到他的信息,还敢公然觊觎,背后肯定有一定的势力和资源,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第二章步步紧逼,危机暗伏

当天晚上,嬴政和苏晚星回到家后,便立刻开始做防范准备。嬴政仔细检查了家里的每一扇门窗,给门锁换了更安全的防盗锁芯,又在门口、客厅、阳台等关键位置装了隐蔽的高清监控摄像头,还连接了手机远程查看功能,只要有人靠近,手机就能立刻收到提醒。苏晚星则把两人这些年珍藏的重要书法作品、合照、荣誉证书以及一些贵重物品,都小心翼翼地打包成几个箱子,打算第二天一早送到乡下的老宅藏起来,那里地处偏僻,相对安全一些,不容易被人找到。

忙完这些,两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气氛依旧有些沉重。苏晚星靠在嬴政的肩膀上,声音带着几分哽咽:“政,我好害怕,万一他们真的找上门来,我们怎么办?”

嬴政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温柔地安抚道:“别担心,我已经联系了陈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跟他说了,他肯定会帮我们的。而且我也会做好万全准备,绝对不会让他们伤害到你。”

陈老是嬴政来到现代后认识的老友,曾经是市公安局的副局长,为人正直果敢,能力出众,退休后也一直关注着社会治安问题,这些年帮过嬴政和苏晚星不少忙。挂了嬴政的电话后,陈老当即拍着桌子怒道:“简直无法无天!光天化日之下还想抓人做实验,漠视他人生命,太猖狂了!我立刻联系我的老部下,让他们帮忙盯着,一旦这些人有动作,咱们就立刻报警,绝对不能让他们得逞!”

有了陈老的帮忙,嬴政和苏晚星稍稍安心了一些,可接下来的几天,他们明显感觉到周围的异常越来越多——出门时总觉得有双眼睛在暗中盯着他们,楼下偶尔会停着一辆没有牌照的黑色轿车,每次他们出门后,那辆车就会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甚至有陌生人以送快递、修水管、查燃气为由,试图打听他们的作息时间和家庭情况,被苏晚星警惕地拒绝后,那些人就会悻悻离开。

更让他们不安的是,嬴政去书法工作室上课的路上,总会遇到一些“巧合”。有时是突然从巷子里窜出来的流浪狗,拦住他的去路;有时是路边施工的围挡突然倒塌,险些砸到他;还有一次,他乘坐的公交车突然故障,停在半路,耽误了半个多小时,而他下车后,又看到了那辆熟悉的黑色轿车。这些看似偶然的意外,串联起来却透着明显的刻意,显然是对方在试探他的反应,或者是在为后续的行动做铺垫。

嬴政知道,对方是在一步步紧逼,想要打乱他的节奏,让他陷入恐慌。但他经历过大风大浪,早已练就了沉稳的心智,越是危险,他反而越冷静。他开始调整自己的行程,每天出门的时间都不固定,会故意绕好几条路,确认没有被跟踪后才敢前往目的地;晚上回家时,也会让苏晚星提前锁好门窗,自己则在小区周围多绕几圈,观察有没有异常情况。

苏晚星也变得格外警惕,她减少了外出的次数,大多时间都待在家里,一边打理家务,一边通过手机监控关注着门口的动静,生怕错过任何危险信号。她还特意学习了一些基础的防身术,虽然知道自己的力量有限,但多一份准备,就多一份安心。

与此同时,张启明的助手已经把嬴政的资料查得一清二楚。嬴政,对外宣称75岁,二十五年前突然出现在本市,无亲无故,没有任何过往记录;苏晚星,68岁,退休教师,两人是夫妻关系,感情和睦,生活简单规律;嬴政经营着一家小型书法工作室,平时除了上课,就是在家练字,社交圈很窄,只有几个老友和学生。

“教授,嬴政的资料都查清楚了,他的生活很简单,没什么背景,看起来很好对付。不过他的身手好像不错,之前有人看到他在公园晨练时,轻松制服了两个小偷,而且他的衰老速度确实很慢,二十五年前的照片和现在相比,变化不大,只是头发变白了一些。”助手把调查结果汇报给张启明,语气里满是肯定。

张启明坐在实验室的真皮座椅上,手里拿着嬴政的资料,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没背景更好,这样就算我们把他抓了,也没人会深究。他身手好又怎么样?我们有先进的仪器和足够的人手,只要计划周密,他就算插翅也难飞!”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你再去查一下陈老的背景,看看他和嬴政的关系有多深,会不会给我们的行动带来麻烦。另外,再安排几个人,去苏晚星常去的地方盯着,一旦我们动手,就立刻控制住她,别让她报警或者通风报信。”

“好的,教授,我马上去办!”助手立刻应下,转身离开了实验室。

张启明看着窗外的夜色,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容。他已经等了二十多年,为了长生研究,他付出了太多,甚至不惜触犯法律,伤害无辜的人。现在,终于找到了嬴政这个绝佳的研究样本,他绝对不会错过这个机会,就算付出再大的代价,也要把嬴政抓到手。

第三章初次交锋,暗藏杀机

五天后的清晨,天刚蒙蒙亮,城市还笼罩在一片淡淡的薄雾中,街道上的行人寥寥无几,只有几个早起的环卫工人在清扫路面。嬴政像往常一样,提着装有书法工具的袋子,准备去书法工作室给学生上课。他刚走出小区大门,就看到那辆之前多次出现的陌生黑色轿车突然从旁边的巷子里冲了出来,“吱呀”一声停在他面前,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在寂静的清晨格外刺耳。

车门瞬间打开,四个身材高大、穿着黑色工装服、戴着黑色口罩和墨镜的男人跳了下来,他们动作迅速,分工明确,手里都拿着黑色的麻醉枪,朝着嬴政快步逼近,将他团团围住,堵住了所有退路。

“秦老先生,跟我们走一趟吧,张教授有请,别反抗,免得受皮肉之苦!”为首的男人声音沙哑,语气里满是威胁,手中的麻醉枪已经对准了嬴政的胸口,枪口还在微微晃动。

嬴政眼神一冷,脚步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身形瞬间绷紧,周身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威严气场,那是他在大秦当帝王时沉淀了半生的帝王之气,虽然时隔千年,却依旧带着不容小觑的压迫感,让几个男人下意识顿了顿,动作都慢了半拍。

“就凭你们几个,也配让我跟你们走?”嬴政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眼神扫过面前的四个男人,像是在看几只微不足道的蝼蚁,“回去告诉你们那个什么张教授,想要抓我,先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敬酒不吃吃罚酒!给脸不要脸!”为首的男人脸色一沉,显然被嬴政的态度激怒了,他抬手一挥,对着其他三个男人喊道:“动手!给我抓住他!要是反抗,就直接用麻醉枪!”

话音刚落,四个男人立刻朝着嬴政扑了过来,手中的麻醉枪同时扣动扳机,几支带着麻醉剂的针管朝着嬴政的四肢和胸口射了过来,针管在空中划过几道冰冷的弧线,速度极快。嬴政眼神锐利,早有防备,他身形一闪,灵活地躲过了射来的麻醉针,针管“噗噗”几声扎在旁边的墙壁上,麻醉剂顺着针管缓缓流出,在墙上留下了几滴深色的痕迹。

躲过攻击后,嬴政没有丝毫犹豫,指尖抓住旁边的路灯杆,借力一跃,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流畅的弧线,一脚狠狠踹在最前面那个男人的膝盖上,只听“咔嚓”一声清脆的骨裂声,男人瞬间惨叫着倒在地上,疼得蜷缩成一团,额头直冒冷汗,手里的麻醉枪也掉在了地上。

其他三个男人见状,并没有退缩,反而更加疯狂地扑了上来,拳头和脚朝着嬴政的头部、胸口、后背等要害部位砸去,动作凶狠,显然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打手。嬴政毫不畏惧,他在大秦的时候,常年习武,练就了一身精湛的身手,虽然现在年纪大了,可底子依旧还在,对付这几个普通人,根本不在话下。

他侧身躲过一个男人的拳头,反手抓住男人的手腕,用力一拧,只听“咯吱”一声,男人的手腕瞬间脱臼,惨叫着松开了手里的麻醉枪,疼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紧接着,嬴政又抬腿踹在另一个男人的肚子上,力道十足,男人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狠狠撞在旁边的电线杆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半天缓不过劲来,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了。

剩下的一个男人见同伴都被快速打倒,吓得脸色发白,眼神里满是恐惧,转身想跑,却被嬴政一把抓住后领,狠狠往后一摔,男人重重地摔在地上,后脑勺磕在水泥路面上,晕了过去,麻醉枪也掉在了一旁的草丛里。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四个男人就都躺在地上哀嚎不止,再也爬不起来了,原本寂静的清晨,被他们的惨叫声打破,吸引了几个早起的居民探头观望。